我听从母亲的指令,下床去卫生间洗手了,加上大半宿不睡,也有点尿意。从客厅走过,我望了一眼角落那班人,不是同村的那些叔伯兄弟,而是因偏门而与父亲有往来的牛鬼蛇神,不过他们当中基本都有稳定体面的工作。他们注意力在牌面上,没人注意我出来。
洗手后,我才撒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单手扶着鸡儿,另一只手接水,淋洒在鸡儿上,重复几次,算是清洗了,觉得很干净了,再用纸巾擦拭里里外外擦拭干。我觉得今夜没那么轻易过去,我尽量保持自己的干净卫生,无论再怎么精虫上脑,还是能保留一些原则,比如,某种程度上的对母亲负责。可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下体的干净卫生与母亲又何干呢。
回到房间后,我没锁门,我觉得越是锁门反而打破此时与「外界」的平衡,说不定引来注意呢。
我坐在床边,侧身望着母亲曲线玲珑的背面。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和容许程度,她似乎在反复横跳?我离最终目的还远得很,不过此时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忽然注意到脚上像是踩着什么东西,揉成一团的纸巾,不止我脚下,床头柜下面空隙,也有好几块。
它们代表着,在我到来之前,我的父母做过儿童不宜的事。我身旁这具熟妇躯体,在这片空间,在这个床上,对一个男性彻底地奉献过女人的娇媚柔情,展示过绝不可能让除了他们夫妻之外的第三个人看到的人类原始风光。也许那些动情的音符和气息还附着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我的母亲,她是正常的女人,她必然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令我无比迷恋渴求触碰的姿态。想到这我有些抓狂,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男的不能是我。青春期的我更需要这种美妙的体验和引导,否则我觉得我会在欲望中爆炸。
夫妻没有血缘关系,都可以做亲密的举动;那我作为儿子,本就是从她身体来出来的,做些更亲密的举动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不对。
孩子需要慰藉,母亲有责任慰解,年少的我是这么自私地认为的。再没有迟疑和踌躇,我麻溜地躺回了母亲身边,悄悄靠了上去。
我像是献殷勤和邀功般,轻声说道,「妈,我洗了手了」。母亲没回头,只是淡淡回了「好」。
想了想刚才的情形,和外面那群人,我的胆子变大了,因为我觉得母亲不敢明显声张,我仍可以有限度地满足自己的畸念。
我挪动了一下屁股,鸡儿与母亲挺翘的蜜臀仅仅贴在一起,大腿跨在了她的骻上,双手伸进她T恤里面,肉贴肉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不骨感纤细,但还是有一定曲线。
「啧,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你给我起开」,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感受到我下体的坚硬,她没推我,只是厌烦地喝道。
母亲蜜臀的紧致让我心猿意马,我的右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母亲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稚嫩手指在她滑腻光洁的肌肤上摩着,时而沿着母亲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时而试探性地往短裤和内裤裤头内进发,手指探进又推出。没有一鼓作气摸进去,突然间不敢太过分,但能摸到内裤的边缘,也是一种难得的身心享受。
母亲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她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这种抚摸母亲只会觉得不适的痒吧,不至于马上意乱情迷。
「你这死孩子」,母亲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摇晃身躯想把我挣开,我死死扒着她腰肢间软乎乎的肉,绝不后退。
外面的喧嚣助攻了我一整晚,母亲「投鼠忌器」,也有被父亲的过分举动影响了心绪。
见我没退缩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母亲悲凉地说了句,往昔的严厉凶悍荡然无存,突然间我觉得她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此刻无助地忍受着我的骚扰,不过开始死命地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免得异常的动静传出房间内。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凑近了母亲的脖颈,轻嗅着发香,嘴唇游走在她的发梢和脖子,像是亲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头。
莫名有种在父亲,在一群外人不远处与母亲「偷香」的快感,心中欲火愈发沸腾。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上移,隔着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亲饱满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好了喔,黎御卿,你还小吗」,母亲轻声道,意志孱弱。我不理会她,不是第一次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丝滑绸缎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亲乳房的温热和柔软传递到了我的手掌,指尖边缘已经按压到了那柔软的乳肉;这令我胯下鸡儿高举高打,更用力地顶着母亲的臀部,甚至将她短裤的布料都挤压进了紧密的臀沟中。只觉龟头阵阵发麻,身体为了更多刺激,下意识地挺动腰骻,带动着鸡儿在母亲的臀下悄悄研磨起来。
敏感部位的亲密触碰,性的意味太过浓郁,母亲不可能不意识到什么,她也无法以亲子互动、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闹来掩饰我过火的行为了,当然,这一整晚其实都不行。
「都说了不许这样,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母亲用手推挡着我的小腹,无奈地说道。这种防御阵像,脆弱,也没必要,因为我们都还穿着裤子,能去到哪里?
看到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欲火烧光,右手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她的丰乳,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鸡儿埋在她紧实挺翘的圆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顶着,朝着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横亘在母亲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样。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亲剧烈的心跳。我停下了我所有动作,连鸡儿都脱离了那迷人的肉臀,「嗯」,母亲微微偏头,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亲的表现无时无刻都在与上一分钟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时,在我荒唐行径过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着我继续下去,更进一步吗?
在我眼里,结论是这样的。这让我心神更加狂乱,这是一位母亲的纵容,更像是引诱。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让她的短裤离开了丰臀。
「喂……不能扒啊妈裤子」,但是母亲没有惊慌失措,在枕头中轻轻呼出一句。而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脱她内裤,也没有马上上下其手,给她一个缓冲的间隙。
在打算用鸡儿去探索之前,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没干。不是我观看过的男女最终行为。是什么呢。胸、屁股,好像都通过各种各样方式接触过了。但心理还是没来由的饥渴。
饥渴……饥渴需要通过嘴巴来解决。
年少的我还没认清嘴巴也是满足情欲的身体工具,只是有种本能,除了电视上看过的亲嘴,它还能亲到别的地方。当面对一个诱人的事物,你总有种想把TA吃掉的欲念。毕竟当嘴巴下场,往往意味着视觉触角嗅觉味觉体验的重叠,让人有另一种欲罢不能,这是我们喜欢启用嘴巴的根本原因。而功能隔离、千差万别的器官相碰,无疑又是撕破亲密顾忌和防线的重磅手段。
那次宾馆之夜和上次荒谬的「口水」理疗,都曾有过蜻蜓点水的接触,而母亲无疑对此是最敏感的,这次会有什么不同吗,今晚可是经过了漫长的「铺垫」啊。
我身子往后移,离开了母亲的身躯,在这过程中母亲甚至还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种以示鼓励的意思,觉得我闹够了吧,不会再继续荒唐行为了,她不用再「抗争」了。
我低头,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下身,那如满月的蜜臀,嘴里一阵发干。还有有点小担心,一旦上嘴,会不会又毁了今晚。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贼还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个饱满的肉臀。还要再往下移,当我小仰起头,脸部正好与母亲臀部与大腿根的过渡曲线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臀缝下方,嘴巴垂直处,是我曾经隔着内裤观察过的鼓起的肉丘,它的松软不言而喻。
此时母亲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或许根本不知道她成熟的屁股后面,是她儿子的脑袋,我呼吸的气息,都快透过布料钻进她那些禁区。
多少有点异样,我看母亲似有转身察看的迹象,连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打消她转身的尝试。
这个视觉,眼前的熟女屁股显得格外浑圆,像我日常控运的篮球的半边,我有些看呆了。光线太暗下,内裤几近肉色,大半个屁股蛋露在外面,侧身挺翘,双腿并拢,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它的紧绷弹性,也让单薄可怜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些光洁的臀肉。
我双手分别捧这两边臀瓣,如同捧着一弯月亮,一来实在忍不住,二来用手「迷惑」母亲,尽量不那么快不让她察觉我的身位下移了。其实稍加思索便能知道如果我还跟她同样高度躺着,是做到现在手上的姿势的。
双手轻轻抚摸着裸露的臀肉,感受着屁股的娇嫩,昏暗中也无所谓肤色,手感是绝对的滑腻,让我觉得母亲屁股的肌肤比我的脸还要好。忆起小时候看的《乌龙闯情关》,刘病已用自己屁股肉来修补毁容的脸庞,可见正常情况下,屁股的肉确实质量不错。除了股间阴部延伸出来的色素沉淀。
勾人心魄的圆臀就在眼前,一度让我紧张极点,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不让自己的嘴巴或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到母亲的圆臀上,以免过早打草惊蛇。
安静抚摸臀肉,暗自把母亲屁股后面的内裤布料往中间推拉,把两边的臀肉全露了出来,内裤裆部被拧成一根布条,卡在了臀缝里,陷进了股沟中。很快,母亲臀丘下,大腿沟处,内裤包裹的鼓起,吸引了我的目光,那里越往母亲双腿中间越鼓,跟先前观察的不同,这块肉丘此时中间小小凹陷明显,似乎又能看到旁边几根黑色毛发窜出,臀缝底部,从布料两边延伸了一些暗红色沉淀的肌肤,与细腻肉色臀瓣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母亲胯间的鼓胀肉丘上,透出了铜钱大小的斑驳,裆部变得有些透明,映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油亮乌黑,母亲这里湿润了一块?看到这一幕,我胯下的那股燥热在急速膨胀,在我自己的内裤里上下抖动。这内裤下面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么呢,今晚我做了很多很多重大突破,甚至手指探索过股间的滑腻娇嫩,但至今还没能无障碍地察看这片膏腴地。我有一种强烈的扒开内裤看一眼的冲动。
当然,看着内裤勾勒的肥厚鼓胀,再去摸索,肯定跟之前在灯下黑之中盲目触摸风味不同。
这里一定是鲜嫩厚实吧,配上毛发,不就是两道厚嘴唇么,这是属于母亲的丰熟的潋滟红唇,展示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终于我右手不受控制,轻轻地往那里戳了一下,软乎乎的,就像戳到一团被束缚在包装袋的奶油。母亲身躯颤动了一下,「嗯……你别乱动」,轻摆了下丰臀,似是不满意我这样做。
我鸡儿硬涨到极点,不用自己用手辅助,都能感到喷涌的冲动袭来。母亲微弱的反对我充耳不闻,我的忍耐要到极限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脑海屏蔽了一切阻力,本能中只剩下亲近母亲臀下肥沃土地。
我双手用力地扒着两边臀瓣,使劲把眼前的熟妇屁股掰开,我感觉到深处的缝隙也被拉扯开来,鼓胀肉丘下,似有喷薄腥臊气息的红色小洞呼之欲出。
现在,我觉得母亲那漂亮的、鼓鼓的、圆润的、可能会被乌黑毛发覆盖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肥沃地,自动送到了我面前;修长健美的双腿并拢弯曲、滑腻浑圆柔美中不失弹性的丰臀,在我眼前的昏暗中招摇。这画面让我刺激到快崩溃,迷失在情欲之海中,鸡儿更加地坚硬如铁。
「嗯……不……不能这样……」,母亲先是一声低低的闷哼再无力地言语制止我,鼻腔发出,婉转悠长,很是撩拨我的情欲。
这样的呼喊,充满魔力,让我完全忘记了母亲的威严,作为儿子的道德规范。忍不住松开了臀瓣,再次往底下的鼓胀肉丘戳了一下。
「嗯……」,母亲圆臀的肌肉像是僵硬起来,突然收紧的臀大肌产生微弱推力,似乎想把我双手都弹开。但这推力终究太弱,没什么效果。我继续在这块圆臀上揉、捏、扒,一把下去马上就滑开了,不过那肉弹的手感仍旧让我迷醉。
不过看母亲这突然的反应,还是有点小担心,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紧张地看向母亲,她没有做什么,仍然背对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喘息声也变得急促。
渐渐地,我发现随着我掰扯臀瓣,那胯间鼓胀的肉丘,布料斑驳的痕迹在扩大。我想到母亲是因为我的行为而湿润动情,不管她内心怎么想,这个事实摆在眼前,成就感冲击着我不太成熟的心智,像是脑海里的保险丝嗡一下被熔断,咽了咽口水后,我整个手指贴在里这肥嘟嘟的肉丘上,轻轻按压,像挤开绵软肉松的触感。
「嗯……黎御卿……不准再胡闹了啊」,母亲难耐地逸出软糯话语,然后突然用力并紧健美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手指,乃至整只右手,陷在她臀缝下。我楞了一下,但我的手指依旧探入了两腿中间,贴着绵软肉丘。大腿圆润细腻,肉丘潮润绵软。或许母亲不是天生丽质,肌肤也不再是小姑娘时候的状态,但终归是女人吧,大腿丰肉手感肯定没我们男孩子的粗糙。
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条件反射式的防御动作,好像并紧双腿,收拢股间,男人便无法进一步侵犯,从生理构造来看,拉上了通往深处的门户。
手指感到一阵湿热,布料都好像变得滑滑的,我疑惑地动了下手指,母亲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还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说了不准乱动,还来」。
不久前,我可是在她完全裸露下身的情况下用手指感受了很久她股间的滑腻娇嫩,还有那些迷人的湿润,水分,怎么现在隔着内裤了,又抗拒起来了呢,母亲到底是什么态度,让我很是无奈。
但是我不忘故技重施,高举左手摁住母亲的腰肢,否则她一定会转过身转过头来骂我瞪我,手指已经享受得足够多了,时机即将耗尽了,是时候完成这阶段的目标了。
我正要抽出右手,潜意识地小力,但母亲双腿夹得太紧,竟被裹挟得动弹不得,反而重重地拉扯了内裤下的鼓胀肉团,感觉是一条肥嘟嘟的白玉虫子被我玩弄了一把。
「呀……你干嘛……赶快拿开你的臭手」,母亲娇呼一声,胴体轻抖。
我有点不好意思,畏缩般开口,「阿妈,你把腿分开点才行啊」,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略有沙哑,这话好像恨不正经。只见母亲听到这话也是楞了一下,远距离中我都能感到她脸庞火烧。
她啐了一句,「你说什么呢,像个流氓似的,我是你妈」,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接着她掐了几下我手臂,但是不是很用力,没好气地说了句,「死孩子!敢让阿妈把腿分开,你想干什么?」
母亲虽然在骂我,但声音却很轻很柔,腻歪得有点好听,没有半分生气的感觉。我觉得她有点奇怪,对了,误会我刚才的话了吧,好像确实有点暧昧有点歧义。于是我耐心解释道,「你腿夹着我的手拉,不分开点我怎么抽出来」。
母亲失神一阵,我似乎看到她耳朵都红了,双腿仍紧紧并在一起。我正要再催促一句,母亲却忽然仰起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现在,赶紧抽出来!」,母亲语气有几分严厉,但声音却像我一般,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不像平时的威严,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软糯娇羞。
我慢慢抽出右手,主要是手指离开了那片肥沃肉丘,带着黏黏的湿滑感。
但是此时我内心并不平静,因为母亲那句「抽出来」也是有巨大歧义,令我浮想联翩,就好像我用象征男人的器官插进了她那里一样,让我抽出来。加上她无形的「纵容」引诱。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失灵了,但眼前饱满的浑圆臀球散发着唯一的光,轻易击穿我的神智。
我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脑袋,以求一击即中,这个触碰停留的时刻应该不会太长,母亲绝对是接受不了的。圆臀,胯下,大腿根交汇处,小腹下面,这些可谓是女人身上最为矛盾的地方,是广义上的不干净的部位,也是最诱人让人沉沦的部位。
如今即将被她儿子用嘴巴触碰,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冲击?我的眼耳口鼻正离她的圆臀不过十公分,母亲有没有洁癖不知道,但现实中确实是个爱干净的人,清洗的功夫从不马虎懈怠,也是个健康作息饮食的人,因此我没有闻到令我反感的异味。当然,就算有味道,对于精虫上脑的男性来说,更多的是催发情欲的因子。
我用力扒拉着母亲两块紧弹臀瓣,并暗暗向下方用力,既是为了固定支撑方便我脑袋动作,也能起到让母亲无法一时转身或者扭臀闪避的作用。
无暇顾及母亲的反应了,我对准臀沟底部那片馋了好久的肉丘,脑袋迅速探了过去,伸出舌头,隔着黏黏湿湿的内裤布料贴在了鼓起的肉缝上。妄自菲薄地想,我确实很像一条狗啊,本来这是多么侮辱人的自轻自贱的认知,但在巨大身心刺激下,根本不算什么,我甚至很自豪自得,用嘴巴去冲破禁忌,用嘴巴让母亲生理破防,少年人能不没有一种病态的得胜心理吗。
胡思乱想着,我终究还是用舌头贴近了母亲神圣的禁地。那一下动作显得急躁,整个脸都撞在在母亲紧实的臀肉上,鼻尖也正隔着内裤卡在臀沟中。
我能感觉到母亲一怔,短暂的失神,或许是当下情形让她不敢相信,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把脸凑到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有这样子的亲子互动的吗,他不嫌弃恶心的吗,还有,他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用脸上的器官去感悟自己身后腰下部位的魅力?平日的威严强势,教育的天然权威,经过这下,岂不是彻底崩塌了。
当然,我以为母亲这短暂失神是彻底放纵我了,她早早察觉我的不伦之心,就在今晚被父亲扰乱心绪的情况下,向我放开了这颗禁果。
我内心愈加躁狂,躁狂得以至于忘记舌头进一步行动,我舌头娇软无力,却也能触动母亲臀下肉丘的绵软,覆盖肉丘的内裤布料更加的黏黏湿湿了,舌头舔过,没有什么味道,好像又有种强酸强碱的刺激度,就像小时候作死地去舔了一下电池的感觉。
舌头紧贴肉缝便鸣金收兵,因为我在嗅觉大开的同时,也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我情不自禁地将脸尽可能地深埋在这片肥沃地带,鼻子连带着母亲内裤蹭着臀肉,卡进紧闭的臀沟内,并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本来巨大刺激下脑袋一片迷糊,只是本能地让情欲控制着对母亲隐私的部位做着最下流的行为,拱了几下好渐渐清明,一丝似有似无的雌性芬芳体味钻进我的鼻腔,钻进嘴巴和肺里,让我更加激动不已。
此刻,房间内自动屏蔽了世界上所有声音,最大的噪音只有我的心跳声,这个时候如何能让少年人淡定下来。
我忘情地隔着内裤拱母亲臀丘下的膏腴地,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野猪在菜地里撒欢。
有猪有狗的,我将平日里骂人的动物形象加诸自身,竟发觉也十分贴切,此刻我就只有如同动物本能的快活了。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对着母亲作出这种行为,猪狗不如也贴切。
这小阶段持续时间其实并不长,母亲很快回过神来,清楚了当下发生的事。她胡乱抓住我的头发,可惜我头发不长,她拿捏不住我。我这样的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发出娇媚的呻吟,她怒喝,「黎御卿,你疯了是不」。
她不断摇摆丰臀,想躲开我的脸庞,好在我双手按住了,并没有让眼前的诱人屁股蛋逃掉,依旧用口鼻欺负着她臀下。
「你恶不恶心啊,快起开」,母亲愠怒道,同时想转过身,也被我双手死死束缚住,她能扭动腰肢,能扭转上身,甚至能看到我正在做的事,但蜜桃般的屁股蛋被我钉在了原地。
母亲臀部和大腿愈发紧绷,这种反应我的脸部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收拢得更紧密了,都快夹住我的下巴。
见抓不住我的头发,母亲又急又气又有点惊慌失措,直接下狠手拍打我的脑袋,「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学太坏了」,「有病啊你」。
是啊,我有病,只是这种恋母病理论上不会伤害躯体,因为唯一药引是母亲的身躯任我品尝,而母亲一般爱子心切,应该会为儿子送来这一切。
当然,因为顾忌外头,全程打骂我的声音都是极力压低的,这也是母亲无法震慑到我的原因。
强忍被击打的疼痛,继续拉扯,我脑袋继续在母亲屁股后面耕耘。
闻着这臀丘的气息,我竟然有一瞬间没有得到满足,似乎我内心更想闻到一些刺激心神的气味,但这洗过澡的健康的女人私密地,没有让我上头的异味。
那些岛国片十分写实,当没有机会的时候,男性会偷拿女性的贴身衣物来猥亵,大多是将那最核心的部位罩在自己的脸上;当关系上道以后,男性在正式回到女人下面温热洞穴之前,总会想让嘴巴过一把瘾,很好地诠释了我们想把我们认为有魅力的异性吃掉的欲望。
脸庞的器官并不能带给我们生理快感,可大部分男人都好这一口,这不用教导,是与生俱来的欲望本能,未经性事的我也很自然地会去做这种事。
这个过程中的某一刻我觉得很奇妙,我没有做平日里母亲告诫我的坏事,也没有给她施加到肉体的痛苦,我也没有折磨自己,但也能把她弄得如此惊慌与愤怒。不过我没有害怕,只是有种不真实感。
预感告诉我,快「束缚」不住母亲了,她再稍微用力,就能结束我的荒唐行为。闻够了雌性体味,于是我舌头赶紧动了起来,在包着肉丘的布料上,狠狠地重重地上下扫荡舔舐,这团软肉好像很脆弱,毫无抵抗力,我用舌头就能划成两道,内裤轻微凹陷下去,我舌头感受下,母亲这块肉缝的形象越来越明晰。
舌头感到这里异常温热,似乎有滚烫的气息透过布料喷涌到我脸庞,弥漫母亲股间;而我灼热的呼吸也打在母亲臀沟,这片鼓起的肉丘上,母亲透过内裤渗出的潮润粘腻,我的口水,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母亲屁股到大腿根充满了淫靡的风味,温度也在持续上升。
「嗯……」,随着布料越来越湿,母亲终于泄出腻人吟哼,她大腿都在轻微打摆。
母亲终于抓住了我的短发,只是显得有气无力,「嗯……还不停下来是吧」,她喘息着说道。我又重重地舔弄了这肥沃的肉丘一下,母亲臀部马上紧绷又收缩,「嗯……哼……你是狗啊……什么都乱舔」,母亲又是强忍着什么泄出话语,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好像收起了怒火。听着母亲这样骂我,我反而性欲大增。
我很想拨开这小块布料,直接用嘴对上这肥腴的肉缝,但是我双手都在「控制」着母亲的屁股。于是我尝试挑战极限,用自己的舌头挑开,我舌头舔到了边上的几根细软毛发,舔到了更真实的湿润水分,只是舌头的动力终究不足,我又尝试直接从旁边钻进去,只是母亲双腿夹得太紧,也只能在她滑腻的臀肉、大腿肉上留下口水痕迹。
「嗯……」,在我口舌刺激之下,母亲一边娇哼,腰身挺直,同时不放弃脱离这一切的努力。
鸡儿肿胀,身心俱爽,我的定力耗尽到极限了。如同最后的晚餐,临界一搏,我嘴巴抬离了这片湿热的软肉团,收起了按压母亲臀部上方的右手,然后捻住包裹着的内裤一边,拉了开来,但也没有完全拉开,毕竟内裤还在母亲屁股上,只露出肥腴的一边。
母亲「挣扎」反应剧增,紧张喊道,「不行…喂…」,无比惊慌。
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与臀肉色差明显,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上面被水分浸润透了,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母亲抓住了我的头发,还正想奋力转身,说时迟那时快,我舌头毫无障碍地舔了下去,「嗯…呀…小畜生」,母亲发出了婉转悠长的媚吟,臀瓣夹紧,身躯都颤栗了一下,而我的舌头则是将她肥沃肉丘的湿润尽入口中,没什么味道,鼻子传来的是我从没闻过的淡淡的酸腥,感受到舌尖下的肉丘肥、厚、软腻,就像女人的嘴唇吧,肉缝则是娇嫩无比,与我邪恶的舌头相比,这里一切都显得酥软柔弱,好像再舔一下都会被破开。
除了舌头的感观,大脑爽得像宕机,神魂都停滞了一般。母亲当然不会让我这样「享受」太久,我刚舔弄不过两秒,母亲屁股用力一甩,成功转身,将我「弹」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耳朵传来巨疼,母亲扭着我耳朵,慢慢地把我拉了上来。
我怯懦地看着她,她神色又羞又怒,还是瞪着我,呼吸粗重,胸脯沉郁起伏。她也拉上了裤子。
我没什么话好说,我现在只是顽皮的孩子被大人制止了某件好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个做错事,局促不安且心虚的孩子了,我面露苦相,说得难听点,如丧考妣,有种恶人先告状的姿态。
看到我这个不知死活的表现,母亲顿时咬牙切齿,扬起右手,不过在半空中停住了,没有落下,可能想到会发出声响,转而继续扭了几把我的耳朵,愤然说道,「我让你学坏,还学得那么变态」。
我小声嘟囔,「这也算坏吗,跟自己阿妈亲近一下都不行吗」。
母亲又气又笑,「这是亲近吗,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接着重重呼了一口气,又说「还学会用嘴了是吧,真想撕烂你的嘴,恶心」。
我装得好奇好问,眼睛放光,问「那是什么地方」。
母亲拍了一下我脑袋,「我告诉你那是拉屎拉尿的地方,还亲不」,还做出嫌弃的神色看着我。
我说道,「不会吧,没有味道啊,反正我想亲啊妈所有地方」。
母亲脸色变得甚为难看,气得几乎难出声,「你……」。
我接着说道,「我看电影都有这样的行为的」。
母亲听罢头疼而无奈,「你用电脑就是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电影?」。
「还有,黎御卿我告诉你,电影演的,你不能学,人家杀人放火你也要学吗」。
我继续装傻,「为什么不能做,我觉得我做得了」。
没想到这时候母亲鄙夷道,「你才多大啊,你能做个屁」。不过说完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也胡说八道起来,脸色羞耻而尴尬。
还是那句话,母亲在这方面也蹦不出什么道理,你说教育能有效果吗。
母亲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儿子,有些规矩你不能破,知道了吗」。
我仿佛是自言自语,「为什么啊爸可以,我就不行」。
母亲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信息,瞪大眼睛,似乎又有点紧张不安,「你说什么」,我这话在她耳里,意味着我知道了甚至看过些什么。
随之她神情复杂,以尖锐的目光看着我。良久,才开口,「以后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
「你正是青春期,会胡思乱想很正常,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额」。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总之就不对」,母亲无奈只有这一句。
就在我们尬聊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父亲癫狂的大呼大叫,展示着赌徒如何被内心的魔鬼支配。母亲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翠微颦蹙。
母亲好像忘了刚刚的事,思绪又被父亲那边占据了。听了一小会,她厌恶的神色还没收敛,就重新看着我,「你以后要是学你爸你就废了」。
「服了,两父子各有各的坏,呵,你们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让人省心」。
我连忙向母亲「明志」,「放心吧阿妈,我才不学他,我都是老老实实的」。
母亲揶揄「哼……你还老实」,说完她躺了下来,「少想些不正经的事吧,你还是学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不过母亲想到了什么,用脚轻踢了我一下,「你给我漱口去」,脸上似有红晕,或许是想到了刚才她儿子我的下流举止。
我没有动身,而是靠近了母亲,她「啧」一声,被迫营业一般的语气说,「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啊」。
反反复复,先怒后平,看来这个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亲。年轻人说硬就硬,我看母亲没有深究,坏心思重新涌上心头。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妈……我能不能」,话没说完,母亲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还没说完呢。
接着严肃地告诫,「你别乱亲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亲回应道。感觉这话代表着她放行了其他行为,想到这我呼吸一滞。
看着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贴近母亲,右手放在了她腰上,并问道,「这样可以吧」。母亲一怔,没回应,我当默认。
只是我的手悄悄钻进她裤头里面,几乎能摸到母亲的两边臀瓣。「黎御卿,你……你怎么还敢对啊妈这样」,语气尽是外强中干。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娇躯很不自在,她知道我这样不对,又说不出拒绝的道理。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钻进了紧密的臀沟,只觉母亲发达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紧张起来,夹住了我的右手,动弹不得。
「呀……你要干什么」,母亲紧张道。很奇怪,此刻的母亲忘记了以动作来抗拒,只有无关痛痒的话语。丝毫不能阻滞我,我想重温刚刚手上体验过的湿润温热。
我不禁又凑近母亲的后脑勺,瞧着母亲的侧脸,红霞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里更加瘙痒难耐,很想一口咬着眼前的耳垂,我喘着滚烫的粗气,打在母亲的脖颈和耳朵,只觉得她周身微颤,糯动了几下双腿又夹紧,让我探入股沟间的右手像是被箍紧了一样。
我嘴里颤巍巍的小声叫道,「阿妈……嗬……阿妈」,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配合宣泄我的身心快感,二来是故意在言语上不断提醒母亲,让她清楚在她身后的是什么人,又是表达着儿子舒爽的欢叫,冲击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刮了几下我的后脑勺,右手则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狭窄洞口的魔爪,猛劲儿往外拽。完全不像陷入情欲的样子,同时呵斥道,「死孩子,没规矩。还想往哪钻呢」。
我有点懵了,不是说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力很弱的么,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怎么母亲此刻又变得这么冷淡了,好像退却了身上三层火。
我很不甘心,继续把手贴上弹腻的臀瓣,脸也贴近母亲的后脑勺,带点委屈和疑惑喊道「阿妈…妈…」,祈求着什么似的。
母亲又掰开我的手,冷冷说道「闭嘴……还不想睡觉啊,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趁着这个小空档,母亲摆正身子,然后轻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裤子拉上了,弄好后又背对我躺好,嘴里说着「赶紧睡去,都几点了,别再给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亲恢复「正常」,联想到她刚才的「默许」,真就让我见识了女人的翻脸不认人,五时花六时变。
她不会轻易沦陷于情欲,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呢,是我想多了。但不管怎样,禁忌已经松动,为我实践构想注入了强心剂。
都到这份上了,继续下去又何妨。我压了压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鸡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那个幸运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即使刚刚清洗过了,可回来后又马上触碰了神秘的地方,于是我脑补了上面一种奇怪的味道,在色欲炙烤下,只会让我觉得很美妙。
这只手,触碰了很多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禁区。我细细回味着刚才在母亲臀沟下接触到的那份滑腻、潮润、膏腴般的肥腻绵软,小鸡儿不仅又硬了几度。
于是,我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虫子,悄无声息又坚定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侧躺导致被子镂空,我坚硬的小鸡儿说不定能把被子顶出一个山包。母亲的裤子内裤没那么容易脱了,那就先脱自己的吧,我再次违背了刚才不脱自己裤子的「承诺」。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平缓身心,与母亲一道进入一个安静的频率。看来母亲没发现我脱掉了裤子。
我转过身,对着母亲后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裤头,连同内裤,但是我没有偷袭用力往下扒,说不清什么目的,或许只想看母亲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亲慢慢的把我的手拿开,她这次没有被惊动,似乎早有预料?似乎习惯了我这种行为?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长丰富的铺垫。我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怒气值,她只用平淡的动作表达了拒绝。
我重复了几次扒裤子的动作尝试,母亲一如既往掰开了我的手,我们进入了一个拉扯状态。彼此都不算很坚决。母亲甚至没说话,只是「啧」了一声。
最后一次,我的手没有执拗下去,改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觉告诉我,需要这样的固定动作。而我暴露在被子内空间的小鸡儿却离母亲臀部越来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经体验够多了,是时候让「正主」入场了。虽然它早前也隔着母亲薄薄的内裤顶过一片绵软的鼓起,但它最终没能像手指一样,接触那份真实的温热潮润和水分。那里才应该是我小鸡儿的归宿,它也胀得滚烫红热,相对于母亲股间底部的温热,应该说我的小鸡儿是去灭火呢还是放火?不管最终任务,但首先要到达那里啊。
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注视着,凭借感觉,我挺动骻部,小鸡儿顶上了母亲紧实绵弹的圆臀,隔着衣服。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这很怪异,显得我轻车熟路一样,这个动作我们实施了无数次一样。
说实话,小鸡儿传来的感觉,没先前隔着内裤顶臀沟底下那块膏腴地舒爽,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刺激。这是一种羞耻的姿势,就像我平日看到的小狗交媾,母亲的臀部和我胯下黏在了一起,动物的原始本能在不断发酵。
一瞬间的事,一开始母亲没有惊诧,加上我动作也很温和,自然也没有惊呼,母亲只是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后开口道,「黎御卿你没完没了是吧」。
一个坚硬的场物顶着她的敏感部位,她没来得及思考是什么,条件反射般伸手到自己臀部,想把我,或者说把我的小鸡儿推开。
「呀……」,母亲居然用手指做出了圈住我小鸡儿的举动,她想把这个东西拿开。不过她顿时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她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坚硬灼热,所以她像触碰到一个烧红的铁棒一样,一声惊呼连着马上弹开了手。
这是长大以后第二次被母亲实质地触碰了我的小鸡儿,只一刹那,都让它一阵酥麻,好像粗长了几分,忍不住做了几个提肛动作,鸡儿算是顺势戳了戳母亲的臀沟。
她不敢再上手,臀部扭动想逃离,但是我一开始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母亲逃离不得,我坚硬的小鸡儿依旧顶着她私密部位!
「你……」,母亲又羞又怒,一时说不出话。她的身躯没有太大动静,似乎又有种无奈的情绪色彩。
我腰骻用力,继续让鸡儿去挤压去顶撞母亲的臀缝,虽然什么也没捞着,至少表面上看,离我梦想的画面无限接近了,身心巨大满足,龟头渗出了分泌液,又在母亲短裤上擦干。
作为过来人,母亲知道这种姿态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她不敢用手触碰我的小鸡儿,但她还是抵着我的小腹,想要把我推开,同时声如寒霜「畜生啊你,动不动就脱裤子」。
其实母亲用力的话,是可以摆脱我的,但我想在我束缚着她腰肢的前提下,极力反抗会弄出较大动静,所以她没能如愿地让臀部脱离我。
我像个杀红了眼的战士,死死按住她腰肢,胯下挺动,用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官摩擦着母亲的臀缝。感受到我的执拗强悍,母亲颇为无奈,带着商量的口吻,「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快穿上你的裤子,像什么样呢」。
我置若罔闻,感受着母亲推我的小腹,我有了新的构想,我乘机用手扒住她的裤头,是的,就这样隔着衣物,实在是隔靴搔痒。
但母亲马上察觉我意图,慌忙地拽住了自己的裤子,恶狠狠地说「黎御卿,你还想脱我裤子是吧」。
于是我们又进入了熟悉的拉扯。事实上我也没有强用力,我总觉得,会适得其反,我天真地认为,就这样轻柔的动作,表达了我的意图就行了,最好能让母亲逐渐放下防备,然后在母性感召下走向纵容。
母亲这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她把头往我这边后仰,冷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别逼我发火」。
这么久了,我依旧没「撒手放弃」,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怒气值在上升了,身体微微发抖。
我有些犯怵了,但想到先前她的无形「放浪」,欲望还是撑大了胆子,正想试一把劲一鼓作气扒下她屁股最后的防御。
母亲突然像泄了气一般,情绪和身躯都平稳了下来,又像是突然进入了蛰伏状态,她甚至收起了推挡我小腹的手。
门口一阵光影闪动,伴随着脚步声,父亲进来了!
我不禁停止了自己的荒唐行径,大气也不敢出,连鸡儿都离开了母亲的臀缝。
还好我本就动作不大,倒也不怕父亲察觉什么不对劲。
我顺着床尾方向偷偷看去,父亲压根没看过来,他又尊在衣柜前,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么。但我也不敢再搞怪了,免得事态失控。
大概过了一分钟,父亲还在翻找着,只是感觉他越来越急躁了。我再看回母亲,安静得很。
我突然觉得,我们与父亲,就像两个平行世界,此刻互不干扰。我的心这时开始沉重跳动,小腹升腾起一阵烈火,因为我意识到,最危险的时候往往是阻力最少的时候。保不准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眼前的严母谁知道明天醒来,或者往后的日子,会怎么防范我教育我。为什么不趁现在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有吃不吃,罪大恶极!
客厅有光线透进,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开灯。我再次缓缓贴近母亲的臀部。在小鸡儿快要触碰到这块禁地的时候。
在生理反应支配下,15岁的我如同被降智降龄,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暴露了小孩子一般的犟劲与不知死活。气血上涌,我毫不犹豫地伸出魔爪,飞快地扒下了母亲的短裤与内裤,裤子宽松,即使没有她的刻意抬臀配合,我也是扒得毫无阻力,直到膝盖处。
虽然被子里的风光看不到,但我的手已经摸到了母亲那光秃秃的冰凉屁股蛋。母亲很惊愕,身子像遭受一记重击,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父亲在场,她应该会呼喊出声。
手上的臀肉因为其主人的惊慌紧张而显得比以往更紧绷紧实,抓了一把满手滑腻Q弹。母亲进退维谷,无法做出剧烈的反抗,只能抓住我的手,还伴随着轻微摇头,以示抗拒。
这样的契机不会持续太久,我不打算继续用手去进行追逐游戏了。像是受到莫种指引,我对母亲的臀瓣作出了掰开的动作,硬如铁棒的小鸡儿紧跟其后,挤了进去。
母亲肯定能感受这份邪恶的硬度与灼热,我无法观察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身体的颤栗中可以看出她的惶恐。
这是第一次无障碍的接触,绵弹臀肉夹着我的小鸡儿,很快又无序地划了出来,我对着臀缝就是一通乱戳,宣泄着身心的躁动,前列腺液瞬间溢出;在母亲扭臀躲避的动作下,小鸡儿又受到摩擦,让我下体酥麻无比,下体好像又有东西在汇聚,感觉随时能喷涌出来,可我不得不强忍身心快感下呼之欲出的叫喊。
随着我胡乱一顶,母亲仿佛被戳破了防御,连推我的手上动作都轻缓了下来,只剩下身躯微颤,然后是不安的扭动,动静细不可闻。下一秒,她试图往里面挪动逃离,往墙那边退缩,当然是非常缓慢的。
她逃,我追,墙边已没有空间,母亲的圆臀依旧在我的小鸡儿触碰范围内。我扒拉着她的半边屁股,作为支撑。察觉到我的穷追不舍,这时母亲像爆发了能量一般,用力地推挡着我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母亲诱人的屁股蛋缩开了一点,我的鸡儿失去了进攻目标,一时间猛烈地跳动。我按捺不住,挣脱了母亲的「控制」,单手环抱着她的腰肢,虽然无法把她拉过来,但我能把自己送过去。手跟腰胯合力,因刺激而提肛、猛烈跳动的小鸡儿再次碰到了母亲的丰臀。
母亲的身躯如我想象中震动了一下,她还想挪动,但我亦步亦趋,鸡儿从她的臀缝渐渐下滑,离底部,屁股与双腿交汇处越来越近,那团潮热温热越来越真实,我也越来越狂热,猛地把坚硬的鸡儿朝着温热的源地挺去。
全凭感觉,没有击中目标,鸡儿在母亲紧实柔腻的臀肉下打了个滑,用几乎与臀缝平行的方位,大半根鸡儿陷进了深邃的臀缝,被母亲两瓣臀肉结实地夹了一下,很紧,又有点热,巨大的心理满足差点让我下体成为强弩之末。
停留了一小会,鸡儿在股沟中顽强跳动,想要挣脱臀瓣的夹击,这下子母亲应该能嗅到我强烈的生理欲望了。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震,这一瞬间她甚至放弃了用手防备,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极力忍耐下只有粗重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她好几次想扭头过来看着我、质问我、怒斥我。
我产生一种错觉式的自豪,没想到少不更事的我,稚嫩的小鸡儿,也能让母亲这种成熟女人陷入迷乱惘然。让女人失去理智和思考能力,不是说它能力多么强,可以让女性屈服沦陷,而是身份的问题,当自己的儿子用他勃起的性器官去探索母亲的身体禁地,这样颠覆性的场景发生了,哪个女人能冷静得下来,谁不会受到巨大的冲击,陷入短暂迟疑呆滞都算人之常情。
我贴着她的身躯,小鸡儿也贴着两瓣屁股夹成的垄沟,没再用手辅助,似乎我们的拉扯一阶段结束。
母亲莫名其妙地镇静下来,我也随之「放心」下来,我有种预感,不会再有什么反抗了,我可以在有限条件里为所欲为了。我没有什么经验,母亲也不可能会有迎合我的行为举止,一切看自己的运气与造化了。
刚才的「拉扯」耗费了将近一分钟,我想起父亲还在房内,于是往床尾方向一看,父亲一下翻箱倒柜一下又在柜子前作思索状,衣服、杂物、里面的小柜子,一一翻找确实需要一定时间,不知道他找遍了没有,但随时都有可能翻找到床头的柜子,那时候我将什么都做不了了。
应该还有一小段时间差,我盘算着,内心并不忌讳。别看我跟母亲在被子下的「博弈」看似猛烈,实则茶壶里的风波,当母亲没有剧烈防抗闹出动静,那么父亲是不会注意到床上发生的事的。
我将心思重新放回下面。单凭下体的努力,我挤不太进去臀沟,只是在戳动中,鸡儿头部总能被母亲两瓣屁股蛋夹住,很紧很热,热得我想让鸡儿出来透透气。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抽离,再胡乱划、戳,因为被母亲臀缝摩擦有种难以言语的快感。
下体第一次亲密扣关,固然令人悸动,这样的情形光是想象就能让我颅内高潮,一个生理健全心态扭曲的少年,如何抵挡得了这如毒瘾一样的诱惑啊。美中不足的是,情况特殊,无论怎样,基本听不到母亲悦耳腻人扣人心弦的娇吟。
既然母亲无计可施,我便不再关注她的反应,专心「正事」。右手攀上母亲的丰臀,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时还滑到她的大腿,只觉这双修长笔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腻得浑圆有致,顿时有种软香温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艳熟妇,尽在我怀抱中的感觉。像个小孩子般尽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宝物,不过又多了一种生理上的感官愉悦。这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活,骨头,每个细胞好像都舒服得飘飘然。
好一会,鸡儿一直被臀缝拒之门外让我有点不爽,于是我摸到了母亲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尽量掰开,把自己的小鸡儿挺了进去。然后我松手,享受到了更细腻的肉紧的感觉,进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来了,我轻微抽动,小鸡儿在母亲紧致臀肉中艰难穿行。说实话,没有水分的润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点痛苦,但瑕不掩瑜,这样的动作就万分美妙,销魂蚀骨。
「嗯……」,母亲娇躯颤抖,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从被手挡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应对我是极大的刺激,差点倾泻如注,小鸡儿猛烈跳动,像是在反抗议身下熟妇用声音表达的顽抗。
更多的是,鸡儿跟我本人一样,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讨厌自己定力不足乱了阵脚,这是一个儿子在面对有着天然权威的母亲的较劲好胜心。我们是孩子,但我们想在母亲面前,让方方面面都游刃有余。
我想掌控更多,于是闲下来的右手一路往上,从母亲的腋下穿过,接触到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没有迟疑,手上动作粗鲁,干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将绵软丰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没有硬立,倒多了几分娇弱感。
而我又很自觉地没有像先前那样调戏这个蓓蕾,我大概懂得了这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我怕母亲会因此控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娇喘。我只是揉捏着丰硕的乳肉,任它变形,在指缝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来再次回到小鸡儿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挤进去、来回抽动的频率,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越抽动,越想完全进入母亲的身体,无论从哪里,我知道此时我还没到达那个地方,我看过片,看过父母的床戏,我又知道女人有个销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纳男性的鸡鸡。
这种情形,不至于令母亲产生什么生理反应,估计她也只有不适与羞赧,她用手轻轻抵着我的小腹,感觉就像是为了确保我的行为不继续越线,保护她最后的神圣禁区。
我脑海里费劲地勾勒母亲下体的模样,结合我过去看过的东西,用想象还有那团微妙的潮润气息指导着鸡儿挺动的方向。
仿佛经过了好几个世纪,现实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没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亲,她似乎以为我们达成了无形的默契?我又怎么会亏待自己。
我觉得自己逐渐把握到那发出潮润气息的源地,是时候突破了,于是抚摸她丰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髋骨部位,然后用力一顶,终于插到了斜下方,股沟底部。
「……嘤咛」,我这么一顶,母亲终于忍不住,从胸腔里挤压出来鼻音?胴体发颤,声音悠长凄厉,她直接将脸埋在枕头中,借以捂着自己的嘴鼻,这样泄出来的声音,不响亮,但好像也能在房间回荡。方才,我龟头似乎触碰到了她臀缝底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但那一瞬间这个小洞马上紧紧闭上,连同母亲两瓣臀肉都变得很紧密,让我整个小鸡儿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夹得我有点受不了。
是这个洞口吗,这是我之前触摸过的粘腻绵软肥腴且有绝对湿度的地方吗,但好像我没感受到它的湿润,虽然不失娇嫩,但有有点干燥,除了臀肉的挤压,我并没有感受到被容纳的体验。
当然我没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挥舞自己的小鸡儿前进就是了。不过母亲这声细腻鼻哼,让我条件反射般,移开了戳着那个洞口的小鸡儿,好像闯下了弥天大祸,捅破了天。
各种情绪交杂。母亲的反应激荡我的心神,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的香味体香、她的一切。然后我恐慌,以为这下死到临头了,父亲一定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同时我也有种获得某样成就之后突然的空虚。
我能感受到父亲似乎听到了什么?因为他停下了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与母亲这时则大气不敢出,房内陷入一种超然物外的死寂,因为外面吵杂不减,但我就是几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母亲也相当机灵,虽然不确定父亲是否听到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刻意发出了连串的慵懒的梦呓呢喃嘟囔,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很正常的反应。
不知怎么的,我内心极度亢奋,原来母亲真的怕父亲知道些什么,她在掩饰隐藏这一切,意识到这点,我感觉我掌握了一个核武器。这是否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利用母亲的忌惮,尽情索取,满足自己的无耻癖好。
父亲本就一门心思在找东西,很快,他重新开始作业,他甚至没往这边看。危机解除,我从混沌中醒来,欲望因子又布满全身。母亲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身躯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然后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间一把。我知道此刻她实在太恼怒了,也不在乎我会不会疼得喊出声。
我把那声快要窜出喉咙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她恼怒,我也愤怒,我觉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太狠心了,我再联想到她从前的教育打骂,更是萌生一种报复心理。
恶向胆边生,我再次挺动坚硬的鸡儿,挤进她股间,直抵刚刚不断收缩的小洞。还是那句话,确实还没有先前手指得来的感觉强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内心的满足无限。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幸运儿,能像我这样早早让自己稚嫩的鸡儿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体,那个女性还是自己的母亲,我产生了一种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成就感。
只见我每戳一下,母亲的身躯就颤抖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敢如此,于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间的肉,作为对我的惩罚。我咬牙强忍,享受着打破禁忌打破母亲权威、摧毁她严厉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体会到母亲臀沟底下的洞口的反应,可我再也无法挤进去,我总觉得强用力的话,我们都会受伤,尤其是我的鸡儿。不妨碍我乐此不疲,终于在戳第四下的时候,鸡儿又打了滑,因祸得福,龟头好像划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团绵软湿润又像是毛绒绒的肥沃。我马上想起了当时隔着内裤看到的那块鼓起。认真感受下,龟头触碰到的两块肥厚的鼓起中间,好像有个喷涌着潮润滚烫气息的洞口,比刚刚戳的紧闭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像藏满宝藏的深井,未知、危险,却能让我毫不犹豫跳下去。
再看母亲,随着我龟头滑到她这块肥沃禁区,明显,这下她的颤动比刚才更猛烈了,因为强忍着什么,身体也渗出了一点细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间软弱无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就在我移开鸡儿,想再奋力一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母亲突然响亮喊话,「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么啊」,语气听来很不耐烦,只是我听出了色厉内荏,底气不足,无他,这分明是借助这话,来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甚至像是提前掩饰因为我可能的进一步行为而导致她一些奇怪的反应、呻吟。
随着她这一喊,我也放弃了蓄力一击,不过母亲的「做贼心虚」也是对我的帮助,我鸡儿打算继续侵犯那片潮润膏腴地,只是轻缓了。
而父亲没有回话,继续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异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亲偷情,还是在父亲面前,我们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丢掉了伦理道德,但却有莫大快感。我甚至腹诽臆想,我的母亲,居然在儿子面前丢掉了妇道忠贞。真的如传言,女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吗。
这样的心理活动,让我感觉母亲的魅力更丰富多元了,我鸡儿都因此粗长硬挺了几倍。
于是我继续单手扶着母亲髋骨处,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挺动屁股,带动小鸡儿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随着龟头再次划破那肥腴滑腻,「啊……」,母亲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黎……黎GR,问你话呢,找什么啊……哈」,只有我能听出她尾音的娇媚腻人;显然,母亲又借助与父亲的「对话」,将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呻吟伪装起来。听着她带压抑的颤音,我正要不管不顾地用小鸡儿钻进那潮润滑腻的洞口,我觉得一切都快结束了。
父亲依旧没有回话。
而我的小鸡儿刚洞口抵达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湿润,像是往我鸡儿浇灌了水源,即将引出我鸡儿里面的液体。我突然感到一阵酥麻,如同遭受电击,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大脑,然后又导回鸡儿上,鸡儿感受到这股电流,就在母亲股间猛烈跳动,好像马上就要喷涌。今晚的荒唐互动已经够久了,我鸡儿确实是强弩之末了,就在我认命,准备享受这最后的快感一刻……
时至今日我都纳闷,女人有种神奇的感知能力,她们总能察觉到男人要射精的征兆。此刻母亲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恶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裤子,起了床!动作是一瞬间,一气呵成的,失去了目标的鸡儿,那股喷涌的冲动,硬生生断了,带给我小腹与前列腺一阵胀痛!
父亲的在场,反而「解救了」母亲,她得以逃离我的胡作非为。
我来不及反应,看着母亲挺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走到了父亲旁边并厌烦道,「你找什么啊找这么久」。因为刚才母亲就喊了几声,对于母亲突然来到,父亲没有惊诧,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种强烈的渴望。
父亲不带犹豫地说,「之前给你放的一万二在哪里」「快拿给我有用」。在那个时候,一万二算是不小的数目了,无论是购买力还是能应对的事项。而那时候,还流行用现金。
母亲没好气地说道,「不在家了,放银行了,你别费劲找了」。
没想到父亲很鸡贼,「乱说,存折都没写有,怎么放银行了」。母亲倒是没有什么被戳穿的尴尬,继续说,「你想干什么啊,我到时要寄一点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后继续愤恨说道,「这钱才放我这里多久,你这么快就想拿去乱搞了啊」「呵,黎GR,你每次都这样」。
父亲则是摆摆手,「到时我会再给你,你现在先拿给我,要干大事」。
母亲望了一眼门外,冷笑道,「你是赌得失心疯了吧」「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我就懒得说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满足啊」。
看到母亲的抗拒,父亲整个人都阴沉下来,语气也毫无感情,「你别管了,快拿来」。
两个人,接下来进入了无声的对峙。只是,连我都察觉到父亲身上产生了一股狠戾气,似乎随时要发作;需要为他辩解的是,他以前没有过的,至少我没见识过,显然今晚是因为赌性扰心,丧失理智。
母亲似乎也被吓到,强行振作,讥嘲道,「找你妈要去,她不是最宠你吗,你以前问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亲语气总是带有一丝怨恨。
我虽然看不清父亲神色,想必是极度难看的,接着开口「别啰嗦了,给我拿来」。
母亲又说,「呵,你们赌鬼的话都信不过」。
父亲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阴沉几乎要凝结成冰,望着母亲,气氛肃杀。母亲迟疑了好一会,看得出她的挣扎。
她会不会抗争到底。我这刻也是无比恐惧,心脏被无形大手攥紧一般,我生怕接下来看到一些暴力的画面。
最终,母亲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来,在衣柜里一阵鼓捣,嘴上说着,「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堕到什么地步」。
少顷,母亲站起来,手上拿着一沓红钞,不情不愿地递给了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妥协。或许是不想爆发剧烈的冲突吧,另一方面,钱毕竟是父亲赚来的,她在这方面不可避免地丧失了主人翁意识。有些规训,根深蒂固。
父亲拿了钱就急忙忙地重回战场了。母亲还呆立在衣柜前,似有无穷的失落,唉了一声后往这边走来,躺回床上。